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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章 情·對峙 (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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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指尖慢慢的卡緊,再卡緊--

慕容紫竹怒了,再加了兩成內勁,狠力向下壓去,內力瞬時淌下把雪球的表明壓得有絲裂扯。

佐藤天艷晃了晃身,瞇起了眼,狠狠壓下煩躁的氣伏,左手五指芊挑掐著結控制著那個陰氣重重的大雪球,右手狠命的一揮,緊跟著口訣一起,她的身邊立時又出現了許多紅傘,這次卻是無數把,真的是變魔術般變得快而多。

無數把啊!齊飄飄的在佐藤天艷的身旁,硬生生把她給隱了去,只有紅裙飄蕩,卻看不清是人是傘,密密麻麻一大片!

慕容紫竹冷笑了笑,還有空做其他動作和表情,不屑的道:“雕蟲小技!弄那麽多傘也不怕把你自己給撐死!”她的話一落,成百上千的傘朝她飛刺了過來--

“去死吧!”佐藤天艷陰冷的吐出三個字,右手猛揚,紅傘飛狠不規則變得亂刺,見縫就插的朝著慕容紫竹包裹,立時成了一個紅艷艷的大紅包,看著包裹圈的方向,佐藤天艷陰魅的抿起紅艷艷的唇,一抹陰笑低低而出。

卡森眉宇皺緊,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大圈,眸底淌著希翼,抓樹幹的手傷口又開始滴血,一滴一滴的滑落,他渾然不知。樹幹,一道細細的裂痕被扯開,把樹皮摳得要脫落未脫,只凍結在樹幹上的霜細微的簌簌往下掉,他也渾然不知。

卡森忽然忍不住開口,問:“誰讓你來的?”一開口聲音卻是有些急,才發現有些克制不住的緊張起來。

佐藤天艷眼皮跳了跳,沒看卡森的方向,卻也不容她分心,陰冷的輕笑一聲答非所問:“亞當斯少主很關心她呢。”

卡森摳著樹的手又是一緊,倒不是緊張而用力,而是佐藤天艷這無視的話,讓他不悅帶怒起來。

佐藤天艷繼而輕笑一聲。說:“是你師父讓我來助你的。”

卡森摳樹的手緩了緩,但一下又緊起來,沒再開口的看向那個紅紅的包裹圈,雖然緊張著神色,眸底的那絲希翼還是堅定而在的。

“砰!”一聲巨響,佐藤天艷臉色變了,卡森卻舒了口氣,一眨不眨的繼續盯著。

雄厚的內勁透過彎刃,壓附在了鋼固的雪球上,忍法不能負荷,被破!瞬時被轟散成雪灰四散,慕容紫竹的身影如蝶翼般漂亮的飛落,她再馬不停蹄的揮動手中的短彎,附上了內力一揮--如舞般飛快的轉著身姿,揮手朝壓下來的紅色傘頁劃出了一個狠戾的圓圈--

“唰唰--”動作帶來強勁的逆撞聲,利索、簡潔!

一百四十二章 絕望

慕容紫竹看也沒看,揮轉一圈後就著旋轉的身姿半跪在了雪地裏,來了個漂亮而酷的造型!別人是大鵬展翅她便來個紫鳳展翅,只不過此刻展翅不是欲飛,而是停落,漂亮的停落!耶死!

“砰!砰!……”

轟爆聲又接連的響起,她抿起了一抹笑,自信的笑!眸眼閃亮的平視著前方,無比耀眼!空中,還剩一把傘沒爆碎,正輕悠而緩的飄落,飄落到慕容紫竹邊前,她從容的伸臂攤開手,接住傘再恣意的撐在了頭頂,恰好,頭頂的碎末沸沸揚揚的落下,如雨般飄揚滿布,淅淅瀝瀝的打在了傘頁上……

“唔--”

“噗--”

一聲悶哼緊接而起,佐藤天艷被慕容紫竹的內勁反彈,破了忍法還不算,當下被擊中,一個忍不住,一口鮮血噴薄而出,在夜黑下只閃閃點光,卻沒清晰的被淹沒。

她的身體也抑制不住倒飛了出去,發絲和裙帶倒飛出如輕絮般的飄逸,一直沒停的倒飛啊倒,直到狠狠的撞上了後面的樹枝上,引得枝葉嘩啦啦的一陣顫動後,身子才停頓住。

頓了一秒後,佐藤天艷無力的,緩緩的從樹枝高處往下墜落,如無生命力般毫無生氣任其下墜,‘噗’的一聲飛快的砸落在了雪地裏,濺得雪粒飛溢,她的身下也被砸出了一個小小的凹坑,瞬間被飄落的裙衣擺和發絲魅惑的撲遮掉。

看上去似乎已塵埃落定了,可是大家沒散就不能落不能定。

“嗖嗖!”兩聲掠動聲,兩條身影利落的停站在了慕容紫竹身邊,一冷一溫沒出聲,都神色冷冽的躍躍欲試,眸眼發光的看著對面的‘敵人’,卻是尤和垠倆人。

慕容紫竹冷冷的笑了笑,看著倒在地上還在喘氣的佐藤天艷,不屑的說道:“就你這簡少的查克拉敢和我的內力拼,簡直找死!以血契結的忍法!你要沒血了,我看你怎麽玩!”

佐藤天艷被她的話氣到,一口淤血再次噴薄而出,血液噴灑在她白色的衣服上和雪地裏,不被吸附的滾動,血珠不似別人的紅艷,暗紅成褐緩緩的彈動。

佐藤天艷雙手撐了雪地,緩緩支起了身,虛力艱難的盤坐,猛吸了口氣後,似乎舒服了些的揮起手臂張揚的舞動,白色的寬袖滑落半臂,如藕的玉臂白得如雪,毫無一絲血色,那左腕上的劃痕雖然沒再流血,但那道暗色的血痕在腕上詭異的旖旎著,在月夜下清晰可見。

她的指頭尖尖,火紅的指甲有2公分長,揮手一展一揚,詭異得如在練金庸老大筆下的九陰白骨爪,看得人比較起寒。

“哼!打坐修覆!真是被打傻了,也不知道躲起來!”慕容紫竹冷笑,手中的短彎一揚,輕身飛掠,朝佐藤天艷躥去,佐藤天艷似乎已入了自我的境界,沒感知的一個勁揮舞著雙手。

快要到佐藤天艷身前,慕容紫竹都能看到佐藤天艷左臉側那道未好的疤痕,她知道那是她昨天弄的傑作,卻時,腰身一緊被勒住接著被一扯,她身形抑制不住往側飛出了三米遠,接著她身邊一道黑影一晃,朝佐藤天艷的方向掠了過去。

尤和垠動了,尤朝慕容紫竹飛去接扶住,垠則揮起了一柄黑色的短刀,沖卡森刺去。

慕容紫竹看著卡森飛去護人的背影,眸眼一冷,揚起手中的短彎一揮,把腰間的銀絲斬斷,再反手拉住銀絲一甩一扯,生生把卡森的身形拉頓住,再用力一個回拉。

“叱!”瞬時,刀沒入血肉之軀的聲音響起,真的是瞬時!

慕容紫竹眼眸閃了閃,保持著拉扯的動作沒放下,楞怔著一下沒再動。

垠的沖刺,慕容紫竹的拉退,剛好使得卡森的身子倒退,然後恰巧的,如掐好了點的,飛快得一瞬間的,垠的刀仰上了卡森的後背,卡森的後背撞上了垠的刀尖上,五十公分長的刀,深深的從卡森的後腰側穿刺而過!

佐藤天艷這時陡然睜大了眼,看到卡森腰側的刀,鮮紅的血漫出刀口,滴滴不斷的朝雪地裏墜落,幾滴幾滴成梅,而後成灘流落。她猛瞇起了眼,看向卡森身後刺了人依舊保持著動作的垠,再轉頭看向慕容紫竹,眸眼裏的紅光如火燒起,瞬時能把人焚燒!

卡森剛剛一下的痛苦悶哼後,慘白著臉色緩然轉頭,綠眸鎖住慕容紫竹,眸中附著濃濃的失落,而後被瞬間的恨意所代替。

他潤紅的唇變得發白發紫,或許刀傷帶來的痛,痛到如斯地步他依舊冷傲不顧,死鎖著慕容紫竹冷戾的開口:“慕容紫竹!你,居然那麽的,想我死?!”話語出來,他自己也不知道沙啞的聲音裏,附上了無限的痛。

“噗”的一聲,垠冷冷的拔出刀,冷著臉色看著被拔了刀後,抑制不住力道翻倒的人。

佐藤天艷驚呼一聲,接住倒下的人,而卡森卻依舊死盯著慕容紫竹,一眨不眨沒移開。

直視著卡森,慕容紫竹心情變得覆雜難平,煩躁的蹙了一下眉,忽然不忍起來,她撇開眼不去看卡森,話語卻執拗的倔強:“你是暗域少主,想你死的人多了去,若是為天下,殺你,我義不容辭!”

“慕容紫竹!可惡!”佐藤天艷怒火的沖慕容紫竹呵斥了一聲,然而她的聲音還沒落穩,就被垠揮刀一劃,劍氣在她臉上又添加了一道傷痕,一縷頭發也被割到輕悠飄落。

佐藤天艷輕咬了下唇忍住臉上火辣的痛,狠狠的瞪向了垠。

垠卻依舊冷著臉色,他不是憐香惜玉的善主,除了慕容紫竹誰也別想讓他心軟。

卡森閉上眼,深吸了口氣,用力過深引動傷口,猛咳了一下,嘴角瞬間留下旖旎的紅跡,在他白皙精致的下巴處,凝聚成一顆紅色的珠子,輕輕掉落,美得詭異,美得絕望!

卡森笑了笑,淒美無比,如漫花飄落盡顯的殤,寒風漸小吹動他的銀發,輕拂在他精致柔美的臉上,似在安撫又似在哭泣更似在憤怒。

“昨天,佐藤小姐傷了你的護衛,今天我傷在你們手裏,如果,我替代佐藤小姐,是不是,可以扯平了?”卡森忍著說完說順這句話,眼一直沒從慕容紫竹臉上移開,似在賭氣卻又似在期待。

“誰要你代替,你這個傻瓜,笨蛋!”佐藤天艷抱著卡森,氣怒的罵道,卻罵得句句有愛,句句帶疼。

垠冷冷的站在旁邊,刀上的血已然滴得不剩,久久才掉落,他拭目以待的等待慕容紫竹發話。

尤似乎看出了慕容紫竹的心,想要駁的話咽了回去,在一旁等待。

慕容紫竹緩了緩心神,微轉了個身不再去看卡森,她甚至有些怕看他,淡淡的說:“你們走吧,看在剛剛你護過我的份上,我放你們一次,下次再見我不會再手軟!”對卡森說的話她沒回應,只這麽不忍的回了句,事實她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麽會不忍,但是不想看到他現在的樣子,會讓她禁不住的煩躁。

慕容紫竹的話說完,卡森再次閉上了眼,微微抿起了一抹苦笑,有著一絲欣慰,而劃不開的卻是深深的絕望。

“砰!”

一聲爆響,一陣青煙瞬間籠罩了佐藤天艷和卡森,幾秒後,煙消散,那裏,佐藤天艷和卡森的身影已經消失,雪地上空空如也,只留下一灘鮮血在白雪上刺人眼目,彰顯著剛剛那場讓人煩躁的揪心。

“嗖,嗖,嗖!”三聲飛掠身一瞬而至,樓諾,唐音和冷聿澤停在了旁邊。

“沒事?”樓諾把慕容紫竹看了一遍,感覺她表情不對,疑惑的問。

慕容紫竹搖了搖頭,沒回答,眸中閃著不定的光,微微有些感慨的滄桑。

冷聿澤瞄了眼現場,再瞄了眼慕容紫竹,眸光輕閃了閃沒說什麽,去看唐音。

唐音蹙了蹙眉,看了眼雪地上的血跡,看著還未退消完全的青煙肯定的說道:“忍法!居然給遁了?”唐音不相信的看著慕容紫竹:“那小子和忍族有什麽關系?在你手裏也能讓人跑了的?”

“不是他,被個忍女插了一腳。”慕容紫竹淡淡的說,表情依舊沒緩和過來。

唐音疑惑的觀察著慕容紫竹的臉色,再看看雪地上打鬥的痕跡,她穿前可是情報探索一員,觀察細微的事可是很在行的,疑惑的嘀咕:“看樣子是對方敗了的,怎麽……”

“我放了。”慕容紫竹聳聳肩,飛身朝回路掠了回去,沒打招呼,丟出話就自己先動身了,想甩掉滿身不明的煩躁,也不想讓她們看到自己此刻的猶豫。

“啊?”唐音有些傻了,旁邊的樓諾和垠尤,已經跟隨慕容紫竹的飛掠跟了上去,只剩冷聿澤在旁邊陪著她,見她傻楞著表情,冷聿澤眸底浮現一抹笑,寵溺的拍了一下她的頭,柔聲的說:“走了。”

唐音回過神郁悶的說道:“什麽意思啊?怎麽不說一聲就走了?”

冷聿澤無奈的搖頭,好聲好氣的嘆聲:“笨蛋,沒看出來她有心事?”

“沒註意,來不及發現,她有什麽心事?”唐音好奇起來,‘嗖’的一聲朝慕容紫竹的方向追了去,邊追邊喊:“小竹子你給我說清楚,你什麽意思你?你怎麽了你?”

冷聿澤無奈的笑笑,跟著唐音的周身飛掠,也不出聲讓她嚷嚷鬧鬧,包容也喜愛著她的吵鬧。

一百四十三章 意外的親人

放不下佐藤天奇,慕容紫竹飛身馬不停蹄的朝忍族祖堂那趕,那裏是忍族部長們和族長修煉的地方,一般人都不能進去,但慕容紫竹卻是知道那個地方的,佐藤天奇這段時間經常在那裏修煉人珠合並,所以去那裏找人絕對沒錯的。

雖然不能進去,院裏還是可以到邊的,有木有事到了院也就知道了。

還沒到院邊,遠遠的就聽到拳打腳踢的赫赫聲音傳來,還有些微的內勁氣波遠遠而感。慕容紫竹微凝,交上手了?看來今夜的忍族動蕩不安呢。

加快了掠飛的速度朝前趕,後面的那幾人也感覺到了前面的打鬥,一起加了速度朝前疾飛。

“嗖嗖……”利索的幾聲,幾人一道停在了院墻上,垂眼看去,只見得院裏十幾個身影正在糾纏打鬥著,混亂不堪的把寬大的院子弄得狼藉。

司徒羿和席司南還有李逸塵,阿坤和松原一郎全在,他們就五人,對方卻來了十幾個,倒沒打得吃力,可是對方其中一個就比較厲害了,司徒羿和席司南連手才打了個平。

慕容紫竹就納悶了,司徒羿和席司南貌似都不弱,單挑都少有對手,如今倆人連手也才對人家的平,這是號什麽人物?為什麽她不知道?

看上去,那人貌似年紀不低了呢,六七十歲的樣子,是個老者了;穿著灰黑色的長衫怪異不已,古不古來現不現的;滿頭長發灰白摻半,蓬松著隨著打鬥把面容遮遮掩掩的,看不大清楚容貌。

“唰!”慕容紫竹不再觀看,揮了短彎朝那老者的背後飛刺而去,身邊的幾個人也沒再呆著,各揮動了手裏的武器向著人群中飛沖而下。

看到加入的人群,阿坤和松原一郎頓時松了口氣,打得更激昂起來。

“唰--”慕容紫竹飛身揮動手裏短刃,毫不客氣的朝那老者後背招呼去,帶了五層內勁,壓制住老者不給逃掉。

然而那老者似乎背後長了眼,功夫高到讓慕容紫竹意外,他看也沒看感覺到氣息後一個錯步,擦著司徒羿和席司南間穿插而過,飛快的滑身朝前掠去,而後腳下生風旋轉,頓身一個回掌,運足內勁朝三人的方向飛出兩掌。

“砰砰”掌力過大,三人感覺到它的威力,同時轉身朝後飛退開,退開的點處,隨著兩聲掌響,雪地被震出了兩個深深的坑。

好內力!慕容紫竹忍不住暗嘆一聲!這身修為沒有上百年也有七八十年了吧,難怪司徒羿和席司南連手也只對個平手,卻原來是只老狐貍,還是內力成精了的!這在大爍或許沒什麽,可在這新世紀時代,她就起疑了,她這個活了兩世的人都貌似不如人家的內力誒。

唐音和樓諾也註意到了,‘嗖嗖’兩聲朝慕容紫竹圍靠,都疑惑而緊張的看向那個老者。

看到李逸塵在旁,唐音靠近低語吩咐:“李大哥,你去情那裏看看,今天忍族有些不安,她們母女身單力薄的,萬一人多躥到了她那裏去,有你在旁也能有個照應,我們也會安心些,這裏交給我們就可以了。”

李逸塵感激的看了眼唐音,再往關著的那扇祖堂大門看了眼,說:“那這裏就交給你們了。”

“嗯,放心。”唐音點頭。

“好,走了。”李逸塵說完閃身朝外飛掠而去,可見程雅情母女在他心中有多重,想必剛剛情非得已不好脫身,這回她們都來了,剩程雅情沒到他自然就會更急了,是以急匆匆不待猶豫的趕緊朝程雅情的別院飛掠而去。

待停息下來,慕容紫竹定眼看去,這裏不似外面黑冷,這院裏四周都亮著路燈,把寬大的院落照得微亮。

那老者也適時朝慕容紫竹的方向看了過來,蓬松淩亂的長發沒在飄蕩,很清晰的露出了那老者的五官,雙方看清,都驚疑的喊了出來。

“慕容年!”

“慕容紫竹!”

這一喊,身邊的幾個人都詫異了,就是樓諾和唐音都微微有些輕疑起來,這個名字有些熟悉,但也一下子也沒能想出來,但倆人卻都想到了一點,而後懷疑的看像了那個老者!

“放肆!竟敢對聖主無禮!還不跪下磕頭謝罪!”一道蒼老的聲音在空中回蕩,附著宏厚的內力遠遠而傳,似乎在耳邊的聲音,可人楞是半天沒見。

當然這幾個人都很淡定,就正打鬥的那些人就有些奇疑了,有的還忍不住分心的擡頭去看,卻被對方趁機撂倒。

聽到這個聲音,慕容紫竹發現司徒羿和席司南臉色變了變,是欣喜的高興的,而那個老者就不一樣了,雖然也變了色,卻是慌了慌,瞇鎖了眼朝聲音來源方向看去。

“嗖!”一個身影飛速而到,如閃電般眨眼就到了邊前,真真是閃電的速度,上一分聲音貌似在十幾裏外,這一分就即刻到了眼前,試問這速度世間誰人能比?就是在大爍,此等高手也是數一數二的,換了現代還真就無人能及了,就慕容紫竹和唐音樓諾都有些不敢去較量。

就在慕容紫竹暗想怎麽這麽多深藏不露的高手時,那個飛閃而至的身影忽然對向慕容紫竹,‘砰’的一身利索的跪下,朝慕容紫竹行了個恭敬的跪禮,再恭敬的道:“屬下慕容博拜見聖主,聖主聖安!”說完禮詞便朝雪地上叩了下去。

這一叩拜,司徒羿臉上表情有些震驚了,席司南愕然的瞪著,而那邊打著的冷聿澤邊分神打邊註意這邊的動靜,如今臉色雖然看不出什麽,但眼中的微疑已經表露了他此刻的不可思議之神。

聽到來人自稱是慕容博,慕容紫竹頓時了然,再看著慕容博的叩禮,這是在大爍時她經常見也經常受的大禮,到了現代她就那一年在山中,之後就到處飄蕩,早已忘了被叩跪的尊傲了,現在這一看真的讓人懷念呢。

慕容博在大爍是個分壇的壇主,也是慕容紫竹直隸點派的,對聖女忠貞不二,敢情,這個慕容博也穿越過來了?想到這,慕容紫竹狂喜了起來,走前兩步雙手扶起跪著的人:“博壇主起來吧,我說過你是長輩,我是小輩,不要對我行如此大的禮,你又忘了?”

最後那句‘你又忘了’說得很是無奈,卻又帶著小輩對長輩的撒嬌,令起身的慕容博微微笑了笑,說:“誒,在外人面前,我們還是得行君臣之禮的,不然讓人看到說我目無主上不要緊,要是說到聖主帶人無方,那老朽真的就罪大惡極了!”

這倆人開始雖然讓人有些疑惑,但好在態度誠懇正常,還能讓人接受得了,可是下一刻的舉止,大家都黑線掛滿了整個頭腦。

慕容紫竹一個猛撲,一把抱住笑容可親的慕容博,撒嬌:“慕容爺爺,你來了,慕容爺爺,慕容爺爺,我好想你啊,慕容爺爺什麽時候來的,怎麽也不來找我,害我一人好不孤單--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慕容博抱著撒嬌的人,溺愛的拍拍她的後背,慈愛的笑了起來,高興而慶幸。

高興神馬慶幸神馬的,就只慕容博自己知道了,反正大家看上去他就是這麽一個表情,也許高興和慕容紫竹相聚,也許慶幸時隔長久,慕容紫竹還未邊,依然還是他眼中的小丫頭!(作者幫解釋,準沒錯。)

這是神馬情況?為什麽剛剛還君臣有別的,現在。現在成這樣了?大跌了所有人的眼鏡,連樓諾和唐音也微微楞癱。

哈哈,所有人不知道的是,慕容博大爍可是名符其實的慕容紫竹的爺爺,只不過不是直親的,是慕容紫竹爺爺的堂弟,所以是有血緣關系的爺爺吧,有木有?

有些看官就好奇了,疑惑的問:那為什麽當初說慕容紫竹除了魔宮宮主就沒親人了?

這個,作者很正經很嚴肅的告訴大家:所謂有伏筆就有丟筆啦,有時候為了劇情需要,要制造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效果,從而文裏的一些筆描就選擇了隱藏方式,也就是暫時的丟掉,那麽這個時候所謂的丟筆就此華麗麗的誕生了。(--呃,純屬作者自編,大家淡定越過,不過也是這個意思,劇情需要而設,大家配合看啊,慕容紫竹有親人過來大家應該為她高興的不是麽?其他都不重要了哈O(∩_∩)O。)

這些人高興的高興,疑惑的疑惑,好奇的好奇,可那叫慕容年就沒那麽好的表情了,看著認親般抱住的倆人,滿臉的覆雜,有鄙夷有不屑,更多的是不滿不甘。

但大家都在慕容紫竹和慕容博身上,誰又在乎你幹嘛,你又不是慕容紫竹的誰,誰讓你和她做對來的不是?

可慕容紫竹呢,管你現在場合多麽的不宜煽情撒嬌神馬滴,這不還有其他人在麽,慕容年再厲害能一下跑得了麽?所以,她盼了十幾年的親人啊姐妹,來到了忍族接二連三的給相逢,怎叫人不驚喜不失態的?!

也並不是對現代的父母無感,相反的早已經有感。只不過每人都有一些不一樣的經歷,也就有著不一樣的情感橋段,所以不一樣的人就有著不一樣的依賴和眷顧。

慕容紫竹雖然是聖菱擇主,但也不過是個血肉之軀,還是個花季少女,人只常情的事別人有她也能的。

一百四十四章 惡搞·做足開場戲

慕容博一身黑褐色唐裝,倒是中規中矩過得去,他脖間悶騷的圍著一條暗紅色的長圍,就出賣了他的一絲性情。

圍圍巾沒錯,大冷的天誰怕冷的不圍圍巾,但是錯就錯在這圍巾的顏色,也不是說錯,就是感覺吧,怪!那種悶騷的感覺哈,他就讓人忍不住的來了。

他白須稍長,須質很好,光澤順直;過耳的白發一絲不茍整齊的在後面紮了一把。

本是年暮老人,本是年過七旬,怎奈骨骼健朗,滿面風光;一身神采奕奕,清風道骨,古風怡人啊!特別是那一條暗紅色的長圍,給這一身年邁憑添了一股年輕人的朝氣(哎呀我去,果然是悶燒的備需品)

“哈哈哈……”爽朗洪亮的大笑笑得人頓時心情愉悅,月明星閃相呼應,也跟著一同興奮起來。

但是啊,看不出皺紋的臉上卻馬上的,經這一笑,微微的就有皺紋了!可見平日一定是個懂得保養的人。

慕容博疼愛的繼續拍打著慕容紫竹的背,笑停後感嘆一聲:“幾十年了啊!”這一聲感嘆已然道盡了千萬言語,浮沈經年。

“我的乖紫兒,爺爺也想你呢!”慕容博邊感嘆邊把慕容紫竹微拉開,上下打量了一遍慕容紫竹,而後誇張的溺愛的說道:“嗯!不愧是我的孫女,還是這麽的漂亮!來,跟爺爺說說,爺爺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,有木有調皮搗蛋啊?。”

慕容紫竹激動興奮的臉上瞬間垮了下來,加上慕容博的那一句‘有木有’,讓她跨下臉的同時又有些扭曲的但笑不笑起來,沒想她爺爺還跟潮啊?但是,她貌似不小了,加上穿越前的歲數,三十幾了呢,聽聽她爺爺的話,郁悶:“爺爺,我長大了的,別用‘調皮搗蛋’這些小孩用的詞。還有,什麽叫‘還是這麽漂亮’?這話聽著怎麽感覺那麽的怪?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一串大笑又起,渾濁而帶了蒼涼,煙雲俱聚,相應而寒。不是慕容博笑的,這次是慕容年笑的!他擡首狂笑,是笑是瘋是狂是悲!

好了,這一笑大家都頗怪異了,紛紛看向了慕容年,他帶來的人邊打邊心不在焉的註意這邊的動作,而冷聿澤已經撤戰,所以兩邊打得勢均力敵一下服難制服。

慕容博準備和慕容紫竹多說兩句,卻似乎忘了場地,還有事情和人要處理,讓慕容年這一笑他恍然的轉頭看著狂笑的人,薄怒呵斥了一聲:“見了聖主不拜叩,你還好意思笑?”

“聖主?哈哈哈……”慕容年輕疑的嚼字,而後接著狂笑起來,似乎這話是多麽可笑一般,笑得滿頭麻一般的頭發微動。

樓諾聽得臉色陡變,冰眸冷冽‘嗆’的一聲拇指挑動手中的刃柄,蓄勢待發;唐音也蹙著眉濃濃的不悅閃現。

司徒羿和席司南同時靠攏了過來,連冷聿澤也一起,然後三人都對慕容博恭敬的喊了聲‘師傅’,慕容博淡定的嗯了聲,雖然師徒見面有許多的話要說,但慕容博此刻沒多的表情,只淡然的看著慕容博等他笑夠。

慕容紫竹眉稍挑得老高,對慕容年的輕嗤無感,倒是對三妖孽喊慕容博的那聲‘師傅’比較來興趣,暗想這三妖孽都她慕容爺爺的徒弟?她爺爺這也太強悍了,三妖孽啊!不過,這也就不難解釋他們會內功輕功神馬滴了。

那李逸塵呢,會不會也是?看來有個超長的故事有待了解呢,不過等完了眼前的狀況再慢慢說,她轉眼看向慕容年,不動聲色淡淡的問:“很好笑?”

慕容年被一問驟然笑停了,就好像是被點了狂笑的穴,一直的笑個不停,忽然被解掉後立即的就停止了笑,有點憤怒的滑稽。

慕容年瞇著眼,鎖住慕容紫竹,憤怒的說道:“笑!當然好笑!你以為在大爍?你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聖女?現在是什麽時代是麽地方,聖主?簡直可笑之極,哈哈……”

“放肆!”慕容博怒呵一聲。

慕容紫竹卻輕描淡寫不在意的悠然說道:“是!你說的沒錯,之前我是在一人之下,可你別忘了,到了這我卻成了主!無人之下唯我獨尊!”

後面的一句她說得霸氣冷傲,眸眼淩厲擲地有聲!那是屬於王者的霸,上位者的傲,難人觸及的尊!這自身不用裝飾的氣息,足足把慕容年楞住。

她如雪山之巔的聖潔之菱,傲然冰清,讓人不可褻瀆!

別說慕容年,就是司徒羿都微驚疑,這樣的她是少見的,平日囂張的,痞氣的,是到處捉弄人的鬼精靈,如今,真真的是霸者風範!他不知道原來他的小女朋友這麽讓人驚艷的!不過也是,他司徒羿的老婆是個軟弱只會撒嬌的嬌小姐,也就配不上他了,司徒羿如是的想,還頗得意的笑了笑就差點說對了。

至於席司南冷聿澤,對這個才認識的妹妹(倆人都已經把自己所愛當成老婆來規劃了,所以老婆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妹妹。)倆人也忍不住驚疑了,是的,驚訝和奇疑!

而慕容博則微微點頭,笑笑的看著慕容紫竹,一臉的祥和,那表情和眼神那個滿意啊讚許什麽的,就差拿個諸葛亮似羽扇輕搖捋捋胡子了。

“哼!”慕容年震驚過後就是怒哼一聲,不屑的說道:“一個小小丫頭也想控制我?功夫不及我,就勢利你那小小的慕容族能和我暗域相拼比?”

“哼!”慕容紫竹也給他冷哼回去,悠然的說到:“是不及,但也沒見你們能攻進我慕容族的。但是呢,不知道誰哦,去到我慕容族那裏要心法哦,那麽能耐的你們幹嘛低聲下氣的去求人家啊?”

這話說得,讓人無語之極,為什麽呢?大家看看啊,慕容紫竹不是小孩了,對方也是個上年紀的老人了,她說出的話按理沒什麽不對,可不對就不對在,她用的語氣和用的對象,如果她換了這麽說:我慕容族是不及你暗域,但也沒向你暗域低聲下氣過的。

這樣是不是感覺就出來了?對,這才像大人的談話,很有氣勢很有內涵對不對?有木有?

……

這裏慕容紫竹為什麽用這麽帶幼稚的口氣口吻呢,因為,她樂意她高興!(咳,大家越過此段大幅度的解釋,其實她是喜歡用這種語氣來氣人,這樣氣起來的效果比正常氣人的效果大了好幾倍,不信你們試試。)

慕容紫竹是個痞氣的精靈,帶魔的搗蛋性子,所以不損你不坑你不欺負你她還就不依了,所以,大家懂的,她的座右銘是:××你沒商量!(請註意,這裏的××不是單純的符號××,更不是某些不純潔的代號,而是某某的意思,某某神馬,這個就由她當時所做之事來定了哈。)

某看官甲站出來說:作者大人,我們懂好不好,別那麽啰嗦多嘴,看文的誰能沒個玲瓏的心思,解釋那麽多把我們看文的滿腹理解能力--簡直是,情何以堪啊!

作者訕笑:好吧,作者話太多了,抱歉打擾了,大家繼續,走了。

……

和慕容紫竹一條線上的這些人都暗慶幸,還好沒和這小魔女對敵,否者還沒開戰就先被她氣倒了。

自然的慕容年也氣急,頗有吹胡子瞪眼的架勢,不過他的胡子比較短,所以也不怎麽吹得起來,只把眼瞪得大大的,呵斥:“慕容紫竹!……”後面還來不及咆哮的話瞬間被打斷!

“放肆!”慕容博終是看不下去,再一次怒呵:“你先前在大爍背叛聖主,現在來到這裏叛離慕容族,勾結暗域意圖剿滅我慕容族,如今聖主在此你不但沒悔改之意,還直呼聖主名諱,簡直大逆不道!罪無可恕!今天,我就替慕容族拿下你這個叛逆之徒!”

喝!慕容博這臺詞經典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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